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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上名校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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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能上名校的人是少数, 那么大多数没有上成名校,又如何?

每年,哈佛(Harvard)、埃默里(Emory)、巴克内尔(Bucknell)和美国的其他学校,都会迎来了人数创纪录的渴望名校学位的申请者。这些人会在接下来的数周内得到答复,但大多数都会被拒绝,有人都应该聆听彼得·哈特(Peter Hart)和詹娜·莱希(Jenna Leahy)的故事。

彼得没有尝试申请常春藤盟校(Ivy League)。他曾在芝加哥市郊一个富人区的新特里尔中学(New Trier High School)就读。该校大多数毕业班学生会继续接受高等教育,而且大多数人都知道,以他们在同届学生中所处的位置,可以寄望于哪种大学。彼得的一个朋友在班里数一数二,她将眼光瞄准了耶鲁(Yale)——后来被录取了。彼得排在前三名,他瞄准了密歇根大学(Universityof Michigan),或伊利诺伊大学(University of Illinois)的特设本科商学院。两所学校都拒绝了他。

他最后上了印第安纳大学(Indiana University),而且立即就注意到了差别。新特里尔中学是一所公立学校,但它高端到足以和私立学校媲美的。在那里,彼得总感觉自己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至少在学业上是如此。但在印第安纳大学,他班上的大一新生不像新特里尔的孩子们那么才能出众,他的自我形象经历了一次转变。

“我真的觉得我有足够的能力,”他在去年这么对我说,彼时他刚满28岁。他在大学里大展拳脚,得以修读本科商科专业的荣誉课程,担任了学校商科兄弟会的副主席。他筹措了一些资金,创办了一所小规模的房地产企业,修整小房子并向其他学生出租。

而且在校外,他想方设法参加一些顶尖的咨询公司的面试,这些公司在常春藤学校寻找新雇员,但是总是忽视像印第安纳大学这样的学校。毕业之后,他在波士顿咨询公司(Boston Consulting Group)芝加哥办公室找到了一份称心的工作,在那里认出了另外一个新员工:新特里尔中学那个后来上了耶鲁的同学。她走了一条更光辉的道路,却和彼得抵达了相同的目的地。

他后来决定修读工商管理硕士学位,而现在他就在哈佛研究生院就读。

26岁的詹娜经历申请大学的过程比彼得晚了两年。她同样也就读于一座罩着光环的高中:菲利普斯·埃克塞特学院(Phillips Exeter Academy)。她的成绩单上只有A和B,而且活跃地参加学校的许多社团。她毕业时,还因为给学校带来了殊荣而得到了奖励。

但是她SAT的数学成绩只有略高于600分。也许正是因此,在申请最心仪的学校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Claremont McKenna College)的提前录取时,她失败了。在常规录取阶段,她申请了至少六所学校。乔治城(Georgetown)、埃默里、弗吉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Virginia)和波莫纳学院(PomonaCollege)都拒绝了她,她只能在南卡罗来纳大学(University of South Carolina)、匹兹学院(Pitzer College)和斯克利普斯学院(Scripps College,与南加州的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是姊妹学校)之中选择。

“我感觉自己很没用,”她回忆道。

她选择了斯克利普斯学院。她到那里后,心满意足地适应了那里的环境,然后得到了改变人生的领悟:这将她过去的生活全盘推翻,而且并没有击垮她。挫折感只是暂时的,可以挺过去。她说,她因此“无所畏惧地申请了许多东西”。

她拿到津贴,在墨西哥的提华纳住了一个夏天,和当地穷困的孩子一起工作。她赢得一个比赛,得以前去参加乔治亚州卡特中心(Carter Center)的专门会议,还见到了吉米·卡特(Jimmy Carter)。

詹娜在“美丽美国”(Teach for America)申请到了一个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职位。之后她争取到了一项拨款,为菲尼克斯的低收入家庭创办了一所新的特许学校。她现在就住在菲尼克斯。学校于去年8月开学,由詹娜和一个同事领导。

“如果我之前没有被惨烈地拒绝过,我绝不会有这种勇气、动力和无畏,去承担这种风险,”她告诉我。“被拒绝的挫折感有一种美,因为它能让你找到内心的力量。”

我并不觉得彼得是个特例:在人生当中,每个人盛放的阶段都是不同的,不同的个体会在不同的环境下成功。詹娜的经历也没有多么特别。一些人或许通过原原本本地遵循提前写好的剧本,而获得了满足感。但却有十倍甚至百倍的人不得不打乱安排,在从未料想到的剧场里扮演自己从未料想到的角色。此外,挫折是生活的本义,经历挫折后的反弹能力才决定了成功。从来没有哪一个重要关头或一个岔路口,能决定一切事情。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美国人——包括焦虑的父母和惶惑的孩子——偏偏将3月底到4月初这段时间,当成决定一切的关口,等待精英大学向70%乃至95%的申请者,发出令人失望的消息?

我形容的心理只存在于少数美国家庭;大部分家庭关注的是,确保他们的孩子进入一所像样的学校,随便哪所像样的学校都行,同时想方设法帮他们付学费。学费大幅上涨,迫使学生们不能仅仅考虑理想的学校了,还要想想哪些学校不至于让自己负债累累。

爱丽丝·克里曼(Alice Kleeman)在位于加州湾区的门罗阿瑟顿高中(Menlo-Atherton High School)担任大学录取辅导老师。我向她问起,过去20年,大学录取方面最重要的变化是什么。她先是指出“越来越多的学生,因为钱的问题无法进入首选学校”,之后才谈到要尽可能地挤进对学生最挑剔的大学的那种固执。

但对太多的父母和孩子来说,被名校录取并不仅是下一个挑战、下一个目标而已。来自安默斯特学院(Amherst)、弗吉尼亚大学或芝加哥大学(University of Chicago)的一个肯定或否定的答复,会被当作对一个年轻人价值的决断性评价,无可争辩地预示了未来的成败。你是赢家还是输家?这就是决断的时刻。这就是宏大、残酷的优胜劣汰。

多么疯狂。但这只是一派胡言。

首先,这场录取游戏漏洞太多,不值得如此被信任。其次,学生大学经历的本质——付出的努力、经历的自省、磨练出的处事能力——比就读学校的名字更加重要。事实上,在名字不那么光鲜的学校读书的学生,有时对学校、对他们自身都有着更高要求。由于不再需要关注所受教育的包装,他们可以直接奔向其中的“干货”。

不管怎样,在教室、科学实验室或宿舍里,能得到的生活和学习经历也就这么多。教育发生在一系列不同的情境里,而且有无穷多种方式。职业成就和美满生活的配方,并非只有大学一项。

去年年中,我查阅了财富500强公司(Fortune500)首席执行官的本科母校信息。这些是他们上的学校:阿肯色大学(University of Arkansas)、德克萨斯大学(Universityof Texas)、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Davis)、内布拉斯加大学(University o f Nebraska)、奥本大学(Auburn)、德克萨斯农工大学(Texas A & M)、通用汽车学院(General MotorsInstitute,现更名为凯特林大学[Kettering University])、堪萨斯大学(University of Kansas)、密苏里大学圣路易斯分校(Universityof Missouri, St.Louis)和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 College)。

我还和Y Combinator公司总裁萨姆·奥特曼(Sam Altman)交谈过。YCombinator是为科技创业企业提供起步阶段种子资金的最知名公司之一。我问他有没有哪所学校的学生和毕业生,成功经营下去的创业设想最为突出。

他回答说,“有。”我对即将听到的校名颇为确定:斯坦福(Stanford)。这是他的母校(尽管他在毕业之前就离开了),而且斯坦福输送的人才支撑了硅谷的成功。但他说出的却是:“滑铁卢大学(University of Waterloo)。”这是加拿大安大略省的一所公立学校。截至去年夏天,Y Combinator已经投资了八家由该校毕业生创立、并让其引以为豪的创业公司。“让我懊恼的是,”奥特曼告诉我说,“斯坦福的成绩并不是特别好。”

尽管如此,人们仍然狂热地想挤进世界各地的斯坦福,而且这种热情显得愈发疯狂、愈发具有危害性。助长了这一趋势的因素很多,包括当代美国社会对品牌的推崇,以及对于经济的悲观情绪,后者驱使父母们决心利用一切机会助孩子一臂之力。

这带来了一些恶果,包括对高等教育的目的和潜力的曲解。大学是一个绝无仅有的机遇,让你尽情遨游,沉浸于思想之海、认识世界之广大,并思忖自己在这广大世界中的理想位置。然而在关于录取的狂热中,人们错失了这个机会。这场狂热传达了这样的讯息:大学是一座用来闯入的圣殿、一个用来被跨越的界线,而非一片用来栖居、用来耕种,汲取其全部价值的土地。

去年3月,在马特·莱文(MattLevin)即将收到申请学校的通知前,他的父母克雷格(Craig)和戴安娜(Diana)给了他一封信。他们并不在意儿子是否马上就看了这封信,他们只是想让他知道,这封信是在他们得知儿子的申请结果之前写下的。他们在儿子身上看到了极为强烈的渴望和惧怕,在位于纽约郊区长岛的冷泉港高中,其他即将升入大学的同学身上也有这种渴望和惧怕。这封信,就是他们对这种情绪的回应,也是他们对理性的呼吁。

和许多同龄人一样,马特也想争取常春藤:他的目标是耶鲁、普林斯顿(Princeton)或布朗大学(Brown)。他已经打好了基础:SAT高分;参与音乐体育活动;参加各类荣誉团体;逾100小时的社会服务;还荣获了颁发给平均绩点最高的高年级学生的特别奖项。然而,对于耶鲁、普林斯顿和布朗来说,这些还不够。三所大学都拒绝了他的申请。

在马特得知被拒消息的那一天,他的妈妈戴安娜告诉我,“他17年来第一次对我不理不睬,几乎不敢看我。挤出一句,‘别跟我说话,别碰我。’然后就溜去淋浴了,在接下来的45分钟里简直就是在用冲下的水来浇熄自己的悲伤。”
第二天早上,他恢复了精神,穿着一件印有录取了他的第四志愿学校——利哈伊大学(Lehigh University)——校名的运动衫出了门。那时,他已经看过了父母的信,而且看了不止一次。莱文夫妇所感到的非写这封信不可的心情,既体现了他们的温情、智慧和豁达,又折射出了我们的社会对名校扭曲的痴迷。我想与大家分享信的片段,因为除他们的儿子以外,许许多多的孩子也需要听一听其中的信息,特别是当大学录取信和拒信纷至沓来之时。

亲爱的马特:

在你收到第一所学校答复的前一天晚上,我们想让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你感到无比骄傲。无论是否录取,我们都为你所取得的一切成就、还有你出色的为人感到自豪。这一点,不会因为录取官对你的将来做了什么决定而有任何改变。不管你被哪里录取,我们都会满心欢喜地为你庆祝——而且你对结果越是满意,我们就越高兴。你作为个人、学生及我们儿子的价值,丝毫不会因为这些学校的决定而受到削弱或影响。

即使未能如愿,你也会另辟蹊径,抵达你想去的地方。这个国家无论哪一所大学,拥有你都将是幸运的,你也有能力在任何一所学校里取得成功。

我们对你的爱深似海洋,广若天空,覆盖全世界——并将追随你到你要去的任何地方。

妈妈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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