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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BC省性教育深度揭秘:幕后推手原来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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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年开始,不少微信朋友圈都说家长们有解放了的轻松感。尤其是那些小学适龄儿童母亲们,忙活了一整个暑假,可以喘口气了。其实这只是现实一个方面,而在另一个方面,特别是对于浸泡过东方传统教习的华裔家长来说,担心起开学后新的性教育课程,为小孩子们可能要受到的“大脑风暴”捏一把汗,这才真是一腔劳虑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仅在大温地区,不少华裔家长曾参与了抵制性教育大纲在教育局闯关,甚至有华裔学委为此丢职落选,还出现过华裔家长晕倒在抗议现场的情景。这场抗战却以全线失守告终,不但拉开了华社与主流社会理念差距,同时也拉开了华裔家长与部分子女的代沟。移民到加拿大这样的西方国家,肯定会有观念上的差距,性教育课程遂成为一个具有爆破力的冲突点。这里是否有价值观选择误差?东西方在性教育上的对峙是否无法调和?其实主流社会也并非铁板一块,保守主义者大有人在。安省进步保守党政府不就翻盘了吗?但在强大诉讼下到底能扛多久,还要打个问号。《高度》周刊于此摒除情绪化意气用事,通过冷静回顾与展望,尽量客观地解构性教育问题,了解各方对此基本态度,陈述事实,让读者做出自己判断。

卑诗人权条例成为一个楔子

性教育问题从2016年夏季开始出现,当时卑诗人权条例( BC Human Rights Code)予以修订,将性别认同和性别表达囊括进去,作为禁止歧视的基础。当时卑诗自由党省府秘密修订卑诗人权条例,并没有预先打招呼,更没有公开议决。2016年7月25日,修订卑诗人权法(BC Human Rights Act)的27号动议(Bill 27)突然就进入一读,依仗议会多数马上通过二读、三读,整个过程只用了一天!确切说是在数小时内连轴转。当时有上百名性教育支持者涌入议会大堂,督战27号动议匆忙过关。

2016年9月8日,卑诗省教育厅长贝尼尔(Mike Bernier)参与政策宣布,他有一个同性恋女儿。参与宣布仪式的还有卑诗教联(British Columbia Teachers' Federation)主席汉斯曼(Glen Hansman)、ARC基金会执行总裁兼两性活动人士贝蒂尔(Brad Beattie)和独立学校联合会主席罗森(Doug Lauson)等。

对卑诗人权法案重要的修订,就是性别认同。当时卑诗省律政厅长苏安彤(Suzanne Anton)就该法案做了简单解释,而且成为教育厅尚方宝剑,认同自己是女性的人,可以使用女性卫生间,地点包括学校、宗教场所、托儿所、公园、公共游泳馆和博物馆等。上述动议带来其他一些问题,如给加拿大境内如何追踪性病带来不确定性。如果某人患HIV,由于性别改变,带来数据系统混乱。

作为补充回应,2017年秋季,新民主党省府要求卑诗每个校区都要确立性别身份和反对霸凌政策。教师要配备资源支持LGBTQ学生,重新设计课程和教育手段。老师在教室里可以开讲多种人权条例组成部分,如关于家庭多样化课程,把同性家庭和LGBTQ权利包括进去。

反霸凌是推广性教育的旗帜
在某种程度讲,性倾向与性教育之争在恶化学校环境。在校园推进性教育课程,为了师出有名,有关方面喊出反霸凌口号,强调为了在校园反霸凌,必须如此行事,于是反霸凌政策也被视为人权条例行为准则,强调改善学校所有学生对LGBTQ的气氛,减少歧视和自杀意念。

2016年9月8日,卑诗省教育厅长贝尼尔宣布采用有争议的词汇“性取向”和“性别认同”,以此制定“反霸凌政策”。省长简慧芝(Christy Clark)则公布一张表情悲伤的小女孩照片,以此强化反霸凌政策,之后引入支持同性恋和性错位课程,并没有咨询家长。到2016年12月31日,所有卑诗校区都被要求根据修订的卑诗人权条例行事,将有关性取向和性别认同的特定资料纳入反霸凌政策里。

有舆论说以“反霸凌”为名推行性教育课程,是一种欺骗,并指名道姓指出卑诗新民主党省议员贺柏特(Spencer Chandra-Herbert)热衷于推广性教育,力主把“性别认同”放入学校行为条例里,从幼儿园到12年级推动性教育课程,利用反霸凌旗号,给学生灌输。有人不免发问:让所有学生被迫接受过早成熟的性教育课程,是否也是一种另类霸凌?

卑诗省家长咨询委员会(BC Confederation of Parent Advisory Councils)主席莫兹(Jen Mezei)赞许性教育课程,认为有利于保留多样化。卑诗教育局联合会(BC School Superintendents Association)主席朗格利杰(Tom Longridge)认为性教育是
重中之重,可以让LGBTQ学生在学校感到安全,并把反对性教育课程的做法定义为“同性恋恐惧症”(Homophobia),认为这是害怕和仇视同性恋表现,是对同性恋的歧视,是一种不平等。

根据性教育课程要求,从4年级开始就引入性概念,教师可以解释各种家庭类型,要强调各种家庭都是平等合理的,要“戳穿所有家庭必须有爸爸妈妈的神话”,告诉学生现实世界不是这样的。进入中学开始这方面讨论,引入跨性别等概念,讲解人成为雌雄同体的可能性,性别不局限于生物层面,还要上升到哲学层面,并鼓励学生思考性别选择的自由。

ARC基金会是幕后推手

组建于2007年的ARC基金会,是位于温哥华的私人基金会,在其他省也设有象征性分支机构。以反偏见为宗旨,重点是支持LGBTQ,资助相关团体。作为性教育组织发动机,ARC基金会至少用两年时间动员省府实施SOGI教育,资助SOGI教育顾问,争取从政治和性两个方面产生客观效果。对外则宣称帮助学校拓展所需要的政策和反对霸凌,确保包容性取向和性别认同。

ARC基金会目标是要在整个卑诗省所有学校都推行SOGI性教育课程,主事者夸特曼(Robert Quartermain)向各方推销性教育课程,被认为当作一种激进的社会实验,影响家长威信与社会结构。

打着慈善的旗号,ARC基金会赞助一年一度的同性恋电影节(Queer Film Festival),同时赞助“校外”(Out in Schools)计划。这是一个有争议性的计划,对校方和家长声称是反霸凌计划。用打游击的市场手段,让更多学生前往同性恋电影节,把孩子们卷入性方面争议,而色情是同性恋电影节内核,里面有性激进词汇和不适合学生的身份政治。有关方面披露,ARC基金会还曾投资卑诗大学,培养适合讲授性教育课程的师资。意欲通过高等学府,使中小学性教育课程系统化和理论化,使之定于一尊不可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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