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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也有春天——所谓加拿大留学生中“差生”逆袭的三个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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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接触的在加拿大多伦多的中国留学学生之中,不乏一些在国内被称作“差生”,到了加拿大以后经过自己的努力,逆袭的案例。这其中,逆袭的前提是对于学习和自我管理有一个彻底的改变,真正做到尽其所能去争取最大的成功。我想讲述的两个案例:一个是留学生经过“专升本”,最终在加拿大工作、移民成功的;另一个留学生原本在中国是年级倒数第一,经过两年的高中学习,进入多伦多大学,现在也已经工作、移民成功;第三个学生经过社区学院学习,现在在连锁酒店威斯汀(Westin)工作。

W学生在中国完成高二后来到加拿大高中进入12年级学习。她的学习非常努力。她的努力不是简单地用“努力”两个字去形容的。一年的学习,没有请过一次假,没有一分钟的缺课,也没有任何一次迟交作业、不完成作业的记录。老师对于W学生的评价都是学习非常努力。但是,W学生的成绩始终在均分70-75分徘徊——这个成绩可以使她进入大学,但是在大学和专业的选择上已经很受限制了。家长和学生最初的想法是在加拿大能有个比在中国压力小一些的学习环境,但是在加拿大,学习压力比在中国小,学习效果却不如原先设想的那样。

整个12年级的学习过程中,W学生有过犹豫、动摇,是否到加拿大是一个合适的选择。即使如此,W学生也没有因为动摇和犹豫,甚至因为成绩不如预想的那样而停止或者放缓学习的步伐。W学生真正做到了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一年的时间,她一共参加了八次雅思考试。虽然最后也没有达到大学本科直录的要求,但是从来没有放弃雅思。在5月份临近毕业的时候,W学生还参加了一次雅思考试,而这个时候,很多拿到预录取通知书的学生都有点自我松懈的情绪。

W学生申请了六个安省大学的专业,也基本上收到了这些大学录取通知书。当年,她有一句很接地气的话:申请大学不是买彩票。一方面她在申请大学的时候,对自己的情况有很清醒的认识:成绩是决定大学录取的决定性因素,从未有过意气用事,抱着撞大运的心理去申请那些遥不可及的专业;另一方面,当年70+分数段的专业里,带薪实习凤毛麟角,W学生就选择自己成绩能够达到的,将来有带薪实习机会的专业去申请。虽然收到了这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是W学生最终选择了去社区学院商科学习。因为她从没有放弃雅思考试,并且在最后一次雅思考试中达到了6.0分的成绩,对于社区学院的录取要求来说,她已经达到了可以直录的标准。

不论是大学还是社区学院,和每个直录的学生一样,进入学校之后,雅思就成为历史,学生都面对每天大量的阅读和作业。本地学生花费一个小时学习的时间,W学生往往要花费两三倍甚至更多的时间去学习。她明白,上社区学院只是一个过渡,而不是目的,目标应该是大学本科。在两年后的“专升本”竞争中,因为不是应届高中毕业生,在录取批次上不占优势,必须凭优秀的GPA在激烈的竞争中赢得一席之地。虽然W学生所在的社区学院与约克大学有合作协议,但是谁都知道这种协议也只是一个泛泛的纸面协议,GPA决定一切。GPA越高,自己能掌握的主动权就越大。她的目标是加拿大本科商科最大的大学——瑞尔森大学。选择瑞尔森的目的其实很明确:为了将来在加拿大找工作。选择瑞尔森还给W学生带来了一项挑战:要想去瑞尔森,必须考到雅思6.5分。相较于约克大学的要求只需要有两年社区学院的学习,就可以免雅思,W学生必须在课余时间,重新拾起雅思。还好,最后她经过两次雅思考试,实现了6.5分的目标。达到雅思要求实际上也得益于她在社区学院的两年时间,没有完全放松对于雅思的训练。

从进入社区学院,到转入瑞尔森大学,到从瑞尔森毕业,W学生一共花了四年的时间,实际上课时间近五年。因为瑞尔森对一些在社区学院修课的学分不承认,所以每个暑假除了打工之外,她还在学校修课,以赶上正常的学习进度。在职业发展上,从最初在Pizza Pizza做一个兼职出纳(bookkeeper)开始,几经换工作,甚至有过失业的经历,最终在Tiffany Gate Foods稳定下来,并且在这个工作期间完成了移民。

F学生是我工作第一年遇到的学生。因为来自于我在中国读大学的城市,所以学生一开始就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特别能把心中所想说出来。F学生在中国的时候,曾经是所在高中的年级最后一名。高一结束的时候,对年级倒数第二名的学生说“兄弟,对不起了,我要去加拿大念高中了”。也许是因为在中国的成绩,F学生到加拿大来以后把自己的定位放得比较合理,多伦多大学是他不敢设想的目标,能上一个综合类大学就可以了。

不像前述的W学生,F学生的特点其实是有点像老百姓常说的“开窍比较晚”。但是,在中国的学习,年级一年年增长,就像被推着前进一样。到加拿大以后,F学生逐渐感觉到应该怎样学习,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是什么。当然,和很多男生一样,F学生也有打游戏的“爱好”。到加拿大以后,他硬是将这个“爱好”基本舍弃了,把原先打游戏的时间用在了雅思上。偶尔,F学生也会打打游戏,但是都控制在一个很节制的程度。每次打游戏之前设定好闹钟,时间一到,立刻罢手。从某个角度来说,严格的自我管理最终成就了F学生后来的大学录取。

在两年时间里,F学生一共参加了15次雅思考试。从最初的5.0,到最终考到6.5分,单项不低于6.0分的成绩。除了常规的背单词、刷题、刷考试之外,F学生平时经常找一些英语纪录片训练自己的听力,特别是因应当时雅思考试比较多的英式英语,BBC的纪录片是他最常看的节目。

直到今天,已经从多伦多大学毕业的F学生还说能考上多大圣乔治校区是一个“意外”。申请大学的时候,F学生是有点撞大运的心理去申请了多大圣乔治校区,但是选择了相对来说更容易被录取的社会科学(social sciences)。收到录取通知书之后,家长反复询问是否是真的。

社会科学的入门成绩不高,但是进去后的学习压力不比任何一个专业低。相比较于那些入学成绩要求更高的商科和理工科专业,社会科学要求学生更多和更广的阅读量。社会科学下面有很多分支,但是学生在大一的时候学习的都是公共基础课。英语是第二语言,入学后的第一门课《古代罗马史》就把F学生搞懵了。每次上课前后要看的东西,几倍于高中时候的阅读量。期中考试前花费了一周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和上课,都泡在图书馆复习这门课,最终还是考出一个非常令人沮丧的成绩。经过这次考试,F学生意识到大学和高中的不同:高中学习这些社会科学的知识,用死背硬记的方式可能还能应付,但是在大学,必须除了教授在课堂上天马行空的讲课之外,充分预习去熟悉内容,还有对知识点的理解,用自己的话去表达出自己的观点。自此以后,F学生经常去大学的写作中心(writing centre),练习学术型的口语和写作表达。

没有学霸的光环,没有学霸那种对于学习的游刃有余,完全是最普通的一个留学生去完成四年的大学学习。F学生甚至用2017年岁末的流行语“佛系”去形容自己读大学时候的心态——看淡成绩,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能考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对得起自己的努力就可以了。实际上,“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这句话就说明他没有真的做到“佛系”——真的佛系是一种不走心,爱咋咋地的心态。F学生如果真的是“佛系”心态,不太容易从多大毕业的。

与W学生不同,F学生的移民是在大学期间,随着父母移民而一起完成的。毕业后,几经周折,他找到了一个与日本做进出口的外贸公司的行政工作。这个工作也是在大学期间兼职打工的地方。实际上,F学生所从事的工作与所学专业有很大差别,虽然背景文化知识在大学期间都系统接触过,但是外贸商业这块,还是从零开始。继不断学习英语之后,为了工作,F学生又开始学习日语。平时的生活:存钱,买了一辆吉普牧马人撒哈拉,首付加贷款买个公寓,偶尔还做点代购。一如大多数扎下根的留学生的生活——平静,没有太多的人事繁杂。

D学生在加拿大读了两年的高中,一直立志于学习旅游和酒店管理专业。D学生的性格属于比较外向型。与大多数中国学生相比,D学生更接近于外国人那种在公众场合落落大方,不怯场的性格。旅游酒店管理专业属于实用型专业,在那些医博类大学不会开设。D学生的目标非常明确,学一个实用型专业,在加拿大扎根下来。所以,她的大学志愿报考了安省内和省外的几个综合类和本科类大学,同时也报了多伦多一个以旅游酒店管理专业为长项的社区学院。在拿到录取通知书以后,D学生没有像其他学生那样,以学校的名气去选择学校,而是非常务实地前往各个学校实地考察每个被录取的专业。最后之所以选择了社区学院,是因为学院里能够实地学到食品烹饪技能,学校有完全和酒店厨房一样的实践场所。

因为在社区学院学习成绩优秀,也因为近十年中国游客越来越多,D学生在学校学习期间就争取到了多伦多市中心的威斯汀酒店实习机会。她说社区学院并不是像她进去之前想的那样,学习上比大学容易一些,压力会小一些。加拿大人把社区学院和大学都归为高等教育是有道理的,因为学习方法,上课模式,以及对于学生自觉性的要求,在大学和社区学院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大学更偏重理论,社区学院更看重实践。与大学的带薪实习相同,社区学院的实习工作可能就是毕业后进入职场的垫脚石。D学生正是走这条路在社区学院毕业后进入威斯汀酒店的。

我将这篇采访命名为《野百合也有春天》。野百合,不似那些名贵花草品种引人瞩目,甚至不如常见的玫瑰、百合之类的花。W、F和D学生就像大多数留学生那样,不是学霸学神,甚至连学习中上都谈不上。但是,每个人的能力有大有小,学习的效果也不尽相同,在加拿大,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坚持下去。数年的经历浓缩在几百字的文字里,其中的努力往往只是一笔带过。采访中,W和F学生都提到了2015年1月的严冬,在多伦多市中心举牌求职7天的多大毕业生严心怡。D学生则提到了一个娱乐界的故事,说方文山当年出道的时候投递了100多份歌词,但是只有吴宗宪给了他回音。主动争取哪怕1%的希望,是D学生在加拿大扎根的经验。每个留学生能在加拿大扎根下来,都或多或少经历了严心怡式的困难、挫折,暂时的失败,父母在大洋彼岸说“不行就回来吧”,甚至他人的嘲讽,国内同学朋友聚会的落差,却始终坚信在加拿大的天空下有自己的一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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